以為自己是上帝的殘酷心靈導師-奪魂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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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 play a game...] 說到奪魂鋸幾乎是人人皆知的,畢竟一部驚悚片能拍到八集實在難得(就連星際大戰也沒拍到那麼多集…),大家對這部片很直接的印象,就是一個老變態,喜歡抓人去玩極富創意的血腥殺人遊戲,片子若沒看到最後,往往搞不清楚是誰安排這個鬼遊戲(至少我常常被搞得團團轉…哈哈)。

對我內心衝擊最大的其實是第一集,機關簡單,就兩個衰人鏈住腳並送他們兩隻鋸子而已,這集的氣氛掌握非常好,讓人很容易地便能進入情境中,尤其當最後約翰從血泊裡爬起來的時候,真的讓我嚇到,「拎涼咧~兇手怎麼會是那個從開始就躺在那邊的死人??」後來的幾集雖然也常搞這招,但是就是沒那麼出人意料。(同個招數對我們黃金聖鬥士是沒有用滴…哈哈哈)

約翰是心靈導師
約翰所設計的遊戲其實是抓了一些他眼中的罪人,並為他們模擬一個人生中的重大意外,讓他做出個選擇-你要死or付出重大的代價
而存活呢?我們每個人的行為模式是個性及生命歷程所交織演化而成的生存方式,所以在沒有重大的內心衝擊時,不太會去根本地改變自己的生活模式,舉個例,假如一個人平常即忽視身體健康,在沒有得到重症或是其他重大打擊的情形下,是不太會突然去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性,約翰就是再為他們模擬這個生命中的重大意外。

約翰以「如果你想活就必須付出重大代價」的殘酷方式來打醒你,他的邏輯是:當你在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後而重獲新生時,必然能對還活著這件事產生另一種體悟,而不再將其視為「理所當然」;相對地,如果當你面對生死攸關這種最重大的生命考驗時,仍沒辦法有所覺悟,那你以後也就更沒機會改變自己的人生(沒什麼比自己的生死關卡還大的考驗了吧),那就讓老納送你一程吧!掰唷!
所以約翰在片中也很常提到,一定要讓人有存活的機會(
要不然就不是考驗而僅只是虐殺),另一個重點即是,每個人都在接受考驗(既使是考驗別人的人也是),其實也暗示著每個人都在接受上天的考驗。

他誤以為他是上帝了
約翰的想法其實並不無道理,但是遊戲還是存在許多盲點,幾個點可以提供參考,
1.如何判定這個人需要玩你的創意遊戲呢?
以很少的條件便來判斷來這個人珍惜生命,該面對生死考驗…這公正嗎?而且在約翰附近的人才會遭遇考驗…所以我覺得我上輩子應該有燒好香才沒住他家附近…

(話說我上禮拜在國父紀念館看到一個坐輪椅的阿伯,他的冷酷的眼神跟約翰超像...所以....我立馬轉身遠離他了!!)奪魂鋸 1[(140251)2017-11-24-12-19-15].JPG
2.道德暇疵算是不珍惜生命,但就需要接受這種考驗嗎?
世間有多少人是沒有道德暇疵的?在這個邏輯之下,沒多少人可以不玩這場遊戲的。
3.誰有資格判斷這個人必須要玩?
在片中很多情況是約翰也在不尊重他人的生命的,他也害死不少的警察…也有不少的遊戲是產生於私怨。

約翰的審判缺乏了一個東西-慈悲心
人間試煉中本來就充斥著各式各樣的罪,每個人的條件構成不同,個性、成長環境、際遇等等,所造成的生命選擇也必然不同,當你無法慈悲心看待每個不同條件的生靈時,就往往會以自己狹窄的主觀來看待其他性情條件迥異的芸芸眾生,必然難以公允。

雖然他的行為有其深意,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偏執的殺人魔。

奪魂鋸對我的最大啟示

人往往要到快要失去時,才能意識到平日的理所當然,其實是很珍貴的,不管是親情、友情、目前所擁有的生活…甚至身體健康…在生活中我們其實不斷地接收到這些東西的訊息,它們用一種小小聲的方式來提醒我們要珍惜這些事物,只是我們往往會忽略這些小聲的提醒而輕忽待之,往往等到震耳欲聾的殘酷震憾才能醒,真的是可惜的一件事…。

願大家(包括我自己)平時就能多聽聽那些小小聲的提醒,不要等聽到震耳的嘶吼才明白珍惜,這事不容易,不過大家共勉之!

 

以上圖片均節錄於google圖片,版權仍屬該電影公司,如有侵權行為請告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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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行

  

 

作者 無用山人

 

 

 

本故事純屬虛構,與真實之歷史、人物、團體、事件無關。

 

第五回

 

 

叮───!叮───!叮───!

 

佈滿黑油的軍靴踩在銀色馬蹬上。

軍靴上的金屬扣與馬鐙不停撞擊,發出清脆悅耳的金屬聲──

一名白軍軍官騎在馬上。

這軍官英挺的臉龐依稀可看出約三十出頭年紀。

───英氣勃發。

身材結實,高大挺拔。

雙眼散發出一股猶如強刃的懾人氣息。

腰際佩掛著一隻細長軍刀,刀刃閃閃發光。

一襲德式灰色軍裝,模樣看來十分幹練。

一眾白軍士兵成隊跟在那軍官身旁前後,亦步亦趨。

白軍軍官仰頭挺胸,走在街道緩緩巡著視這片山城。

街道上,到處用紅色的字體在牆上寫著───「蘇維埃特區政府」。

白軍軍官見了,臉上不禁泛起輕謔鄙晲的表情。

「你們看看這裡──被那些赤匪搞成了甚麼樣了?」白軍軍官問道。

這時,一名白軍士兵走到前方,舉手敬禮說道:「報告長官,我們已在附近搜查過了,皆無發現此地的居民。」

「喔?一個都不剩?」白軍軍官冷冷問道。

「是的,活人都沒見到,倒是死屍不少。」

「唉…」白軍軍官這時嘆了口氣,隨即說道:「我向各位報告,我接獲本營命令,要我軍在此駐防一個月,防範赤匪再度奪取此據點。」

士兵們面露憂色。

「是的,各位…,我們要在此支撐一個月,哼‧‧‧但這裡狗娘養的什麼也沒有。」白軍軍官冷笑道。

「報告!現有的彈藥糧食,要堅守一個月可能有些困難。」 一名小隊長此時說道。

這名小隊長面色黝黃有著猶如粧家漢一般的面容,有著一雙細眼,與那軍官相比,身形顯得矮小,卻也是精實壯碩。

白軍軍官面無表情,只是冷然說道:「孔士官!那我們必須得要想辦法獲得補給。」

「是‧‧‧‧!」孔士官應道。

 

「各位‧‧‧不只本營,剿匪總司令那邊已下達了命令,就連一整個軍團的軍力都要在此戰線上固守,大家要做好覺悟,赤匪軍隨時都有可能會調轉回來,命令就是這樣,總之補給物資是為第一要務!」」

「是‥…。」軍令如山,士兵們挺起胸昂然答道。

「哼!自求多福吧‧‧‧別期望我們的友軍來支援了!總司令部就是把我們派來我這裡送死的!」白軍軍官低聲自喃道。

紅軍相對來說,兵力人數少於白軍,裝備也不如白軍,但擅長靈活的游擊戰作戰。

戰爭至此,在這情況下白軍雖是一路追擊紅軍,但也是疲於奔命卻也難以殲滅其主力。

是以白軍改變戰術,以靜制動,推進防線,佔據交通要道及鐵路,逐步包圍紅軍所佔領的「蘇區」,消耗紅軍兵力。

不過這麼一來,也拉長了戰線和戰爭的時間。

 

 

──這時,一列白軍士兵們持著武器押解著一群人緩緩走了過來‧‧‧

孔士官這時說道:「報告長官,這一群是赤匪軍的俘虜,現下被我軍看守。」

 

這群人──

雙眼呆滯,垂著頭。

臉上滿是汙泥,磨損不堪的軍帽歪斜地掛在頭上。

雙手不安的抱著胸口──

白軍士兵戒護著,槍口毫不留情地對準這群人。

有人垂頭喪氣,有人抱頭痛哭,也有人正眼正視著對準自己槍口的白軍士兵,臉無懼色。

這時────

白軍軍官將眼光掃向每個紅軍的戰俘。

「這些人就是被俘虜的赤匪?」

「是的‧‧‧」

戰俘們有的低下了頭,有的怒目而視。

白軍軍官雙手叉在腰後,緩緩踱步看著這群戰俘,白軍軍官的眼神卻是不大一樣,

與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大相同。

白軍軍官語氣平靜地叫其中一名紅軍戰俘出列。

一名年紀頗大,留著一臉落腮鬍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

白軍軍官雙眼直視著他。

這男人頭低了下來,將雙眼瞥了一旁。

「頭抬了起來,看著我。」

那男人緩緩抬起頭,卻不敢正眼直視白軍軍官。

這時,白軍軍官從旁邊另一名白軍士兵手中取過了一把步槍。

眾士兵頓感詫異,看著白軍軍官。

「你能跑多快?」

白軍軍官如此問道。

「甚麼‧‧‧?」那男人不解問道。

「我說?你能跑多快?」白軍軍官將步槍上了膛。

那男人這時表情面露驚恐。

「我瞧你這副老態,就給你十秒鐘吧‧‧‧。」

白軍軍官一邊說,一邊從口袋取出一個哥德式錶面的懷錶。。

「你看到了嗎?前面那裏有個街角。」白軍軍官一派輕鬆淡然說道:「如果你能在十秒內跑到那裏的話,就算放了你。」

「甚麼‧‧‧?這‧‧‧」

白軍軍官手指的那街角,據此約有百步之遙的距離。

若是全力衝刺的話,也許能跑過那街角。

「十‧‧‧九‧‧‧」

───白軍軍官此時已經開始讀秒。

「等等‧‧‧這‧‧‧」

男人還兀自遲疑,白軍軍官仍看著懷錶繼續讀秒。

「八…七…」

男人此時才拔腿狂奔───!

「六‧‧‧五‧‧‧」

男人一邊跑,還一邊不時回頭看望。

「四‧‧‧三‧‧‧」

十秒就快到了。

但那男人還未跑到那街角。

「二‧‧‧一‧‧‧」

白軍軍官將懷錶關上,一邊俐落地抬起步槍,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動作瀟灑至極。

男人倒地。

槍管冒出一縷白煙。

白軍軍官將步槍收回交還給一旁那位白軍士兵。

───「長官,他們已經投降了,殺降俘不祥!」

孔士官這時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頓覺十分不妥,上前勸阻道。

白軍軍官則是緩緩說道:「交戰?不,現在可不是交戰狀況‧‧‧,赤匪軍乃是土匪之之眾,這是猶如官兵與強盜的關係,何來雙方戰爭之說‧‧‧」

「胡說───!」一群戰俘之中,一名男子如此正色喝道。

白軍軍官卻是臉帶微笑,看著那名男子。

男子繼續說道:「我工農紅軍乃是打倒帝國主義,消滅地主階級,推翻國民黨軍閥政府的人民軍隊。我中華蘇維埃政府乃是數萬萬被壓迫被剝削的工農兵士及其他被壓迫群眾所起來支持而組成的國家,你們白軍才是匪軍,勾結帝國主義的強盜軍閥。」

男子說的是振振有詞,白軍軍官一旁微笑著。

「我說你們這些叛亂份子啊…,說的是冠冕堂皇,其實不就是要顛覆民國,竊奪政權呢?」

白軍軍官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孰料那男子昂首慨然說道:「我們共產黨人是不怕死的!」

「好!好氣魄!」白軍軍官立刻扣下扳機從他腦袋太陽穴開了一槍。

白色與紅色的黏稠液體從腦袋裡噴了出來,其中濺到了另一名白軍士兵臉上,那名士兵默默地伸出手用袖口擦拭。

一名紅軍戰俘這時叫道:「長官‧‧‧我願歸降,為貴軍效命!」

孔士官也說道:「赤匪軍若能為我軍所用,剿匪也算多一分力。」

白軍軍官這時道:「不‧‧‧,孔士官,這些赤匪都是些烏合之眾,受到馬列主義的荼毒 煽動而起來作亂,如果讓這些難以收編的赤匪加入我軍,這些赤匪豈會賣命為我軍作戰,在戰場上恐有譁變之虞‧‧‧,何況,目前補給不足,這些俘虜留下來只會消耗糧食而已‧‧‧」

那紅軍戰俘忙說道:「不‧‧‧不‧‧‧我不懂甚麼馬列主義,我只是混飯吃圖個生活才加入紅軍的,我在家鄉生活極苦,也是聽人說加入紅軍可以打地主分田地才來的‧‧‧求長官開恩啊!」

白軍軍官只是冷笑一聲,一個皺眉,說道:「好‧‧‧,我放你走,如果你能十秒內跑過對街,我就放你。」

這戰俘臉色慘然,還想再哀求幾句,只見白軍軍官已將懷錶拿在手上準備讀秒。

看著適才那兩名被擊斃的俘虜,心中已知難逃死劫,當下咬牙狂奔───

白軍軍官這時命旁邊一名士兵舉槍瞄準,那士兵也不敢不從。

白軍軍官嘴裡開始讀秒,腦海中依稀浮現一個畫面───

 

一個古色古香的宅院裡,廳堂的上方匾額掛著「書香世家」。

一個老態龍鍾,滿頭白髮的老人此時狼狽地跪地求饒,四周則是站著雙手叉腰的農民。

一個大牌子上頭寫著───「封建餘孽豪紳領袖 掛在那老人的脖子上。

「抓了遊街去!」四周的眾農民紛紛高聲叫道。

任憑那老人如何求饒,眾農民不住朝他身上拳打腳踢。

那老人站在牛車上被五花大綁著。

滿身是血。

一眾女眷跟在身後,衣衫不整的也給人綁在牛車上。

周圍盡是敲鑼打鼓聲,比迎神賽會還要熱鬧───

 

白軍軍官將懷錶闔上──

「開槍!」

白軍軍官如此喝道,一旁的白軍士兵卻是遲疑了一秒,隨即趕忙扣下扳機──

那紅軍戰俘向前撲倒──

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卻還想掙扎爬起──

那白軍士兵又補了一槍,那紅軍戰俘胸前噴出血霧,接著倒地。

「混帳!別浪費子彈───!」

白軍軍官對著那滿臉大汗的白軍士兵如此怒道。

剩下的紅軍戰俘各個滿臉懼色。

「真沒用‧‧‧」

白軍軍官環顧眾戰俘,哼了一聲,說道:「赤匪們,還有誰願意一試?這可是你們的機會?」

眾戰俘們面面相覷,從這裡到對面街角雖不是相距剩遠,但只有十秒的時間卻顯非易事,特別在這種生死壓力之下,這百步的距離卻猶如百里。

 

「長官可要說話算話───」紅軍戰俘眾裡此時有一人如此說道。

白軍軍官看了這人一眼,說道:「當然說話算話,一諾千金,否則我怎麼統領手下士兵。」

「好──!」那人出列說道:「長官,另外我還有一事想請問!」

白軍軍官聽了突然一怔,臉上充滿疑惑的表情。

「你有何事?」

「敢問在你們的行伍之中,有沒有一個叫做趙天賜的人?」

突然這麼一問,眾人頓時都覺奇怪。

───而這人正是天保。

天保在那木屋裡逃過剿匪隊的追殺之後,在半路上遇見了同樣走散的紅軍同夥。

得知有座城鎮已被紅軍攻下成為據點,眾人高興不已,是已紛紛集結至此。

卻不料這座城鎮又被白軍給奪下,眾人猶如羊入虎口,被白軍俘虜───

天保大難不死,一路脫逃‧‧好不容易得已逃出生天,想不到現在又陷入目前這番險境。

「反正都是得死我不如奮力一搏!」───這天保如此想道。

「趙天賜‧‧‧?喂!孔士官,你手底下有這麼一個人嗎?」白軍軍官問道。

「嗯‧‧‧,我倒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孔士官沉吟道。

「喂!你這赤匪俘虜‧‧‧在槍口下轉眼就要死了,卻突然沒來由地問這人做甚麼?」

白軍軍官不解地問道。

「此人是我兄長。」

白軍軍官聽罷,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哥哥是國民革命軍,弟弟卻是加入赤匪了!你們這對兄弟倒也奇怪!」

天保卻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懇請長官放我一條生路吧!請讓我可以找到我兄長!」

「 既然這樣,就讓他留在我軍吧!」孔士官此時也這麼說道。

「不行───!」白軍軍官立刻收起笑容,臉上佈上一層陰霜,說道。

「怎知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想用這種狡猾的謊言想來逃過一死,赤匪奸詐不可信也!」

「我說的句句屬實啊!」天保緊咬著牙,說道。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如何?」白軍軍官冷冷說道。

天保無話可說,愣了一下。

「誰叫你加入了赤匪,就是不可原諒!」

白軍軍官一邊說一邊向一旁拿起了步槍。

「你想找到你兄長,可以‧‧‧,只要你能活著跑到對街‧‧」

 

「否則我就會同他們一樣下場是吧?」天保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微顫,勉強冷笑一聲。

「不錯‧‧‧‧‧」

「好───!」天保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十秒 ...」

「長官──,你相信嗎?」

「甚麼‧‧‧?」

「你信嗎?你會相信你自己不會死嗎?」

「甚麼‧‧‧?」

「有時候,我會相信我自己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你有這種感覺嗎?我現在就是有這感覺。」

不只是白軍軍官,白軍眾士兵都覺得他像是瘋了般如此說道。

「就像在戰場上,抱著必死的決心,卻是勇敢衝鋒殺敵,反而不死!而畏懼死亡,越是害怕,越是到處躲避越是會被敵人的子彈打中一樣。」

白軍軍官冷冷地大笑。

「你這傢伙說些甚麼啊?是知道自己快死了吧?」

「不‧‧‧,不由得你不信,我有預感你殺不死我。」天保如此說道,他的語氣似乎相當平穩。

「好!你就來試試吧!」白軍軍官一手拿著步槍,一手拿著懷錶。

天保此時傾出全力───

邁開步伐,向前狂奔──

天保低著頭,雙腳以最快的方式向前跑動著,幾乎是閉著眼睛向前衝刺著。

 

──只十秒鐘的時間逃,逃不過就再也沒機會逃。

似乎是用盡此生所有力氣的逃。

「以這速度真的可以嗎?」

一旁的白軍士兵眾,雖是處在敵對方的立場,這時卻有著希望天保能夠成功脫逃的微妙心態。

「五‧‧」

白軍軍官喊出。

已過了五秒,卻見天保還跑不到對街的一半。

紅軍戰俘們雖對天保適才向白軍求饒感到相當不齒,卻也不禁替他擔憂,另一方面卻也是替自己擔憂。

「七‧‧‧八‧‧‧。」

情況不妙,天保離對街還有些許距離。

白軍軍官此時已喊到十。

白軍軍官迅速挺起步槍,瞄準天保──

「砰──!」

天保向前撲倒───

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呵呵‧‧‧」

白軍軍官嘴角微顫,得意的笑著。

「說自己不會死‧‧‧畢竟還是說大話吧‧‧‧」白軍軍官慢慢把步槍放下。

紅軍戰俘們看著躺在地上的天保,都不禁搖了搖頭。

 

同時,一名白軍士兵趕忙跑了過來向白軍官報告──

「報告長官,我們找到一名自稱是本鎮鎮長的人‧‧‧」

「喔‧‧‧!」

「這人求見長官 ,說有補給可提供我軍!」

「是嗎?」白軍軍官眉頭一動,說道:「好‧‧‧,立刻帶我去見!」

孔士官這時道:「那這些戰俘如何處置?」

白軍軍官將手一擺,淡淡說道:「孔士官,你在上海『清黨』時,如何處置赤匪,就照那樣辦吧‧‧‧」

白軍軍官所說的,正是在上海所發生的「四一二事件」。

那一年,國民黨與青幫在上海大肆逮捕及大殺共產黨人。

凡是共產黨人或是與共產黨有牽聯者,有的抓到市城外行刑,有的直接在街頭就地槍決。

「砰──!」「砰──!」「砰──!」「砰──!」「砰──!」

槍聲此起彼落。

此時一架飛機於上空掠過──

「轟──轟─」

飛機上印著國民政府的藍色白日圓徽。

穿梭於藍天白雲之中──

飛機轟隆隆的巨大引擎聲呼嘯蓋過了槍聲。

飛機低身飛行,機身影子壟罩地平線───霎時,遮住了所有白日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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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行

 

 

作者 無用山人

 

 

 

本故事純屬虛構,與真實之歷史、人物、團體、事件無關。

 

第三回

 

「這裡………?有沒有可躲藏的地方?地道之類的………一定有吧?」

陳慕安雙眉緊緊皺著,不發一語。

「快告訴我!」────天保將槍抵在了那女的腦袋上。

陳慕安見狀,只好乖乖就範,否則就算將槍抵在自己腦袋上,或乾脆一槍打死他,他都是決計不肯說的───「後面土灶旁的一堆茅草下有一入口………可走到地底下,但空間極窄……。」

天保此時也顧不得空間多大了,他急道:「帶我下去!」

這茅草下確實有一個地道入口,用一塊幾尺見方的木板充當門板,陳慕安將它掀了開來,那入口僅能一人通過。

天保一邊走下那洞口,一邊將槍著陳慕安道:「你不會將我出賣吧?你不會告訴對方我躲藏之處吧?」

陳慕安此時聳了聳肩,冷冷說道:「從一開始你進我家門,你的槍指著我讓我就沒得選擇,但是同樣的…現在的你也沒得選擇了,是吧?你只能躲下去,或是跟你的敵人一決生死…?你相信我不會出賣你,或是會?你也只得相信我了,你沒選擇………」」

「不……,我有選擇,我在地板下面聽著,你若洩漏我藏身處,我就朝上開槍來個同歸於盡……!」

陳慕安悶哼了一聲,昂然說道:「可以試試…」。

「別以為我不敢開槍……!」天保一臉正色向陳慕安警告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

天保縮身躲入地板下,這地道暗無天日,隱約可聽到耗子在鑽動之聲。

 

「碰──!」的一聲,似乎是將板門大力地踹開了。

同時間,天保心裡也突跳了一下。

厚重的軍靴踩踏在木板上,木板微微震動,這讓天保心裡也為之震動。

來人約有五位,腳步沉重。──

天保抬起頭,隔著木板,可透過木板的縫隙看見五個巨大黑影。

「叩───叩───叩───」

 

「喂!你是誰啊………?」「我問你!你有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啊!……?」

「你是幹甚麼的啊!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啊!」

來人老實不客氣的進屋劈頭就如此問道。

───在地下的天保小心翼翼,微微轉動身軀,深怕動作過大被發現。

───從木板細長的間隔能大概得知陳慕安所在位置,他將槍口朝上對準。

「問我是誰?……哼哼……,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誰?如此闖進來!」陳慕安如此回答道。

「你這是甚麼態度?」

「活得不耐煩了嗎?」

「這位先生,你不要害怕……」一個宏亮聲音的男人此時說道:「我們是國民革命軍。」

「是啊……,你不要害怕,我們是國民革命軍。」其餘人也如此說道。

天保抬著頭,無法看清這些人面貌,他極力屏住了呼息。

「我是國民革命軍剿匪軍團,隸屬於第三路軍的伍長,我姓鍾,鍾馗的鍾。」

「我們鍾伍長就像是那鍾魁,來抓那些赤衛隊的小鬼了……!」其餘人如此一旁么喝道。

「我們國民革命軍是來幫你們把萬惡的赤匪趕走的,你不要害怕,老實告訴我們,是不是有赤匪跑來你家了?」鍾伍長緩緩說道,他的聲音聽起來自有一種威嚴。

只聽陳慕安喃喃自語道:「革命軍?革命革命……革了這個政府的命,那個政府又被革命,喊革命,今天這個革命,明天這個革命,革來革去……到底是革誰的命?是革我們人民的命嗎?」

「你在此胡說些甚麼──?」那士兵們齊罵道。

「真是怪哉,那舊政府已被你們革命完,卻還要革命?到底是革誰的命?莫非是革命革上癮了?」

天保在下面只見到上面四個黑影向陳慕安移動,將他團團圍住,四支長槍對準了。

「這傢伙難道真不怕死……?」天保如此暗想──也許陳慕安飽經戰亂風霜,讓他不自覺已成瘋癲,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下,才會說出這些在旁人看來猶如引火自焚的話。

「伍長……,我看這人莫非是赤匪一夥?」其中一名士兵如此說道。

「我看一定是……!這般詆毀我們國民革命軍,一定不是甚麼好東西!」

陳慕安只是微微冷笑道:「赤匪………,我恨透了赤匪,我巴不得要親手殺了他們……。」

天保心中一冷,只要陳慕安開口洩露自己藏身處,天保就會──立刻開槍!

但轉念一想,若是貿然開槍射殺了這陳慕安,不啻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正不知如何應對之時,只聽那鍾伍長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你和我們一道,同樣是痛恨赤匪,我們國民革命軍東征…北伐…實乃是救國救民的一支軍隊,就是要剿滅這些叛亂的赤匪!您不妨和我們說說,適才是不是有一名赤匪軍士兵跑到這來了?」

天保手心濕漉,食指已經扣在扳機上……

他暗叫不妙───剛才為何不挾持他的妻子?

天保正在追悔之時───陳慕安緩緩吐出兩個字:「沒有。」

「胡說──!」那士兵如此喝道。

「肯定有!」

「我們親眼看到他朝這來的!」

如此回答也教天保出乎意料。

但他仔細想想,這原因也並不難猜,這些個國民革命軍一進來那跋扈傲慢的態度,這讓自恃讀過幾年書,稱得上是秀才的陳慕安,一定大為不滿。

雖然只有短短幾句言談,但天保倒也了解此人之古怪性格。

天保心想…這些個有學問,所謂的讀書人,一向自視甚高,定是在此心高氣傲之下,故意如此回答的。

如此一來───趙天寶倒是稍稍放寬心了。

這時,鍾伍長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先生……,您確定嗎?這裡方圓十里,就只有您一戶人家…,那赤匪是朝這方向而來的,按說……,他應該是會經過您這兒的…………」

「我不知道。」

那鍾伍長算是口氣相當客氣,但天保似乎猜想無誤,陳慕安就是厭惡那軍人腐敗跋扈習氣。

而這一點鍾伍長也是知道的,他說道:「聽先生說話,倒像是讀過幾年書的,是吧……?」

「………………。」

「你的不滿我們是諒解的,我這些個部下,包括我在內,是大字不識幾個,不像先生這樣文人作風,我們就是打從小就進入行伍,我們是一心報效國家,滿腔熱血為國家的,你要相信我們,相信國家,相信領袖。」

「教我怎麼相信政府呢?,我們的政府沒有帶給人民希望跟幸福,只是不斷的戰爭,戰爭,戰爭……,今天要革命這一家,明天又要消滅這一家,直鬧個天翻地覆不肯罷休……何時才有歇息之日?何時才有太平年?」

「本來在領袖偉大領導之下,國家正要勵精圖治,豈料赤匪作亂,不得以才用兵之。」

陳慕安此時嘆了口氣道:「須知這匪是永遠剿不完的……,若是人人溫飽,又有誰甘願為匪作亂呢……?」

「大逆不道───!」一名士兵此時大聲喝道。

「伍長,聽這廝言論,不是赤匪的一分子,也跟赤匪有極大關係。」

「這廝定也知道赤匪份子的下落……。」

「你們先把槍放下……!」鍾伍長先安撫部下,回頭又與陳慕安說道:「先生,您似乎同情起赤匪來了……您不要給赤匪給騙了,赤匪那套所謂的『打土豪分田地』只是在欺騙鄉下無知的農民,讓他們信以為真,就跟著起來造反作亂。您是個讀書人,您想想…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土地真的能夠平均分配嗎?那只是赤匪所騙人的口號而已,那只是公然搶奪地主的財產,與強盜無異,到最後,土地無人耕種,受苦的還是農民啊……!」

陳慕安說道:「鍾伍長你倒是懂得頗多。」

「好說……,只要您能告知赤匪的行蹤…。」

「不………我不知道。」

「臭小子……,您別敬酒不吃罰酒!」

「又如何……?」陳慕安態度顯得相當沉著。

在地下的天保卻是十分擔心,悶熱的狹小空間讓他汗流浹背,因為緊張所冒的冷汗也讓他渾身溼透,卻又不敢喘個大氣。

「先生您犯不著……」鍾伍長還是好言相勸。

「我看這裡面說不定窩藏著赤匪!」一名士兵叫道。

天保一陣心驚。

只見一黑影朝著後面奔去───

「你想怎樣?!」陳慕安此時吼道。

一群黑影也朝著那方向而去。

天保也緩緩朝屋子後方移動身軀。

「這人是誰?」一名士兵如此問道。

「這是我妻子!」

「喝──!剛才為何不說你屋子內有人?」

「說話不老實………,肯定還有人躲在這裡!」

天保心跳加速。

「是……是誰啊?」陳慕安的妻子慌問道。

突然陳慕安喝道:「你幹甚麼?」

一名士兵冷笑道:「幹甚麼?誰知道你娘子床上有沒有躺著別人?我只是把被子揭開瞧瞧罷了?」

「鍾伍長…?這是如何?」陳慕安怒道。

鍾伍長咳了一聲,說道:「抱歉這也是我們職責所在……,得罪了……。」

「真是夠了……,現在知道這裡沒有赤匪,你們可以請你們離開了嗎?」

眾士兵沒有回答。

「可以請你們離開了嗎?」陳慕安再度問道。

天保緊緊握著槍,屏息在地下聆聽著。

「不。」

此時鍾伍長口中吐出一字。

「甚麼……?」

「現在正是我們國家集中全力剿滅赤匪之時,像你這樣壯年男子,理當加入我剿匪行列。」鍾伍長緩緩說道。

「甚麼……?」

只聽得槍枝上膛之聲,那群士兵似乎要將陳慕安抓走。

「等等………!」

跟著是一陣拉扯及嘈雜的聲音,混雜著女子的啜泣聲。

「你們怎可如此強征民伕?我若不從,你們也不能逼我從軍!」陳幕安急道。

但士兵們不管,將陳幕安半拖半拉著──

「等等!我妻子目不能見,他下半身不能行動,我走了誰來照顧她?」

「走───!」鍾伍長如此喝道。

沒想到事情如此演變,躲在地下的天保一時間也顯得不知該如何,就只能等著眾士兵將陳幕安帶走,自己也能脫身。

此時───只聽陳幕安的妻子哭道:「救救我家相公,拜託救救我相公………!」

陳幕安的妻子雙目雖盲,但耳朵還聽得見,她之前從兩人談話中聽到天保就躲在地板下面。天保聽的真切,這救命聲不是向那些士兵們喊的…天保知道那是向他叫喚的。

鍾伍長說道:「抱歉了…,夫人,剿匪的大軍現在急需人手…。」

「快啊!快救救我家相公!」」

聲音不停吶喊,天保簡直想衝上去將那女人的嘴給摀住……

再這麼喊下去,這鍾伍長遲早會發現不對勁。

「赤匪……!赤匪……!有赤匪…!」

那女人如此喊道。

「───甚麼?」鍾伍長如此疑道。

天保聽了,心中一橫,決定殺個措手不及───不由分說朝著上方黑影開了一槍。

「嗚啊──」一名士兵慘叫。

眾士兵當然不知子彈從何處來,還以為是從窗外射進,驚慌地瞄準著屋外。

天保知道機不可失,趁機趕緊連開數槍,也不知射的人是誰,總之是朝著地板縫隙開槍就是………

伴隨著幾聲慘叫聲跟槍擊聲───

那地板就像是整個要坍塌一般的不停震動,但天保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他不停的將白朗寧自動步槍的子彈不停的連續的發射,盡管他看不到對方,也看不到士兵們確切的位置,他只是一股腦兒的將子彈向上打穿地面,打死一個算一個……

他能感覺到有幾發子彈直接打在天花板上,而有幾發打出後扎實的穿過了士兵的身體────他似乎能聽到子彈從對方的下顎穿出後腦,伴隨的腦漿噴出聲。

「下面有人………!」

那是鍾伍長的聲音,他還沒死,他喊道。

一發子彈由上從天保臉頰旁穿過───

天保知道此時正是生死存亡之際,他在地板下狹小的空間裡不停左右翻滾……子彈從地板上方像下雨般激射而出……

天保一邊翻滾,一邊不停朝上還擊,對方同樣不能知道自己的確切位置,但如此無情掃射也不知有那顆子彈會不長眼的貫穿自己,他已完全將眼睛緊閉,任由槍口朝上不停射擊!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

槍聲漸歇,周圍盡是煙霧塵囂瀰漫……

在地底下的一隻耗子,無端送了命,全身都是彈孔,內臟露了出來,倒在天保的身旁……

天保緩緩睜開眼睛,此時屋內是一片死寂。

他動了動自己的手腳,慶幸著自己還活著。

天保大口大口的喘了氣。

周圍持續著一片安靜。

此時他緩緩爬了上去。

天保揭過了茅草堆上的木板,一隻長槍小心翼翼的探出。

隔著縫隙,瞇著眼,天保仔細瞧著屋內的情形──

地上、天花板上都是血跡。

桌椅凌亂,士兵們衣服上盡是血汙,七橫八豎的橫躺在地───

而天保毫髮無傷地走了出來,他向地上啐了一口口水───他高興他如此躲過了一劫。

他伸指算了算……倒在地上共有六個士兵。

他以一敵六,心中由然生出一種威風之感。

天保獨自冷笑。

他俯身去檢查那些士兵的槍,挑了一把子彈最多的,又去搜那些士兵的口袋…

這時他發現陳幕安也躺在其中。

陳幕安雙目翻白,嘴角流血,額頭、胸口有好幾處彈孔。

天保心中頓時生出愧疚之心,他用手將陳幕安的眼皮蓋上────

陳幕安滿臉是血。

死相恐怖,天保竟不敢再看。

 

他立刻揣著槍轉頭跨出屋外。

這時,他突然想到一事,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來。

他轉過身來。

他走進屋內……,天保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陳幕安的妻子還沒死。

那女人眼睛直視著天花板,全身發抖。

天保看著,心裡覺得犯毛…,也有點不忍。

───你的丈夫死了,今後我看沒有人能照顧妳了………

天保將長槍一指,扳機扣下──

「碰───!!」

槍聲在這屋子裡迴盪───

一隻棲身在屋頂的麻雀受了這槍聲驚嚇,趕忙抖著翅膀飛走了。

此時,天空依然湛藍,萬里晴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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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與魔鏡的大冒險-「鬼遮眼 Oculus」2013

大家好~今天要跟大家介紹一部很有意思的鬼片-「鬼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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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謅故事
故事開始,二十一歲的帥弟被從精神病院放出來,小時候家裡發生慘案,變態爸爸槍殺神經媽媽,而弟弟為了保護姐姐而槍殺了爸爸,以致於他從九歲左右就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姐姐幫他接風洗塵吃個豬腳麵線加過火,之後告訴他,該來實踐小時候的承諾了…(難不成你們要消滅惡魔黨嗎?)

姐姐從自己工作的古董拍賣行帶回了一塊魔鏡,並且問她「魔鏡阿魔鏡,誰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以上純屬胡扯..)
原來,他們小時候家庭發生的悲劇,是因為這個魔鏡導致,原先他們一家非常和樂,自從買了那塊魔鏡後,一切都變了,所以他們小時候的承諾,就是要破壞掉這塊鏡子,因為沒辦法直接破壞(它會影響你的腦波)
姐姐帶弟弟回到當初發生案件的老家,並且開始對著魔鏡佈下陣,她準備了錄影機及各種定時器,每到時間通知自己進食、飲水、並在四周布好盆栽,並且安裝好一個時間到沒有解除設定的話,就會自動破壞鏡子的裝置…(
我說姐你是特務來著阿?)姐姐開始錄影,並拿出從18世紀以來這塊魔鏡對其擁有者所帶來的慘劇,一一細數所找到的各種離奇的死亡事件,並企圖用証明這塊鏡子對人造成的傷害,來証明他們家當年的悲劇並不是他們自願的,弟弟看了這陣仗傻了…(馬的!你有病!..那當初應該是你去被關才對阿..)

弟弟一直接受著心理治療,一直用心理分析的「合理的解釋」來處理當初意外的心理陰影,所以一直反對姐姐的做法,但是隨著奇怪的事件一件一件地發生,植物轉眼間枯掉、燈炮突然爆掉、電話不通、開始對現實發生的事開始錯亂…後來甚至是回想起小時候家裡發生的事…隨著時間經過,魔鏡開始加強火力,在幻覺之下,姐姐誤殺了自己的未婚夫...自此開始深受打擊…在不斷幻覺攻擊,再加上媽媽的幻影也來助攻,最後讓弟弟誤殺了姐姐…結局是..弟弟又被抓去關了...姐姐則陪爸爸媽媽呆在有那塊魔鏡的老家裡...結束這回合!

 

這部片提到了許多狀態是許多片也都提過的,所以..可以拿來參考一下…如果家中有發現這些現象....你可能就要小心了

他提到了魔鏡會吸取能量,像盆栽會快速枯死、狗會失蹤…也會影響電、手機訊號…還有許多片子有提到東西很快的發霉及空間較陰冷、某些異味...…

更關鍵的是會影響腦波,會讓人的認知系統改變,本來溫柔的爸爸,在搬來新家後開始變得暴躁,媽媽開始精神崩潰,其實很多片子都有提到這個概念,像石頭記、鬼店、紅衣小女孩…這個部份我們有機會再多聊一些

oculus21.jpg

幻覺中,姐姐把燈炮當成蘋果啃..

魔鏡是個老棋手

其實姐姐既聰明,意志堅強,警覺心也夠,布陣超完善,但是為什麼她最後還是輸到脫褲爛咧?原來,魔鏡從一開始就不斷地在影響她們對正常時空認知,例如讓女主角以為自己咬破燈炮、讓姐弟們不由自主地去把攝影機搬開,思緒被吸引到小時候…,但最令她動搖的是魔鏡設局讓她誤殺未婚夫,此後她的意志力便整個崩盤,罪惡感讓她開始心慌意亂,這時魔鏡又現出眾鬼來嚇她,接著她的思維又被引回到小時候,然後媽媽在鏡子裡敞開雙手,姐姐如同看見安全的港灣般走過去…便與媽媽幻影擁抱了起來..此時..咔嚓的一聲,這時弟弟發動了破壞鏡子的自動裝置,魔鏡這個大招造成了 Double kill … 媽媽幻影領到一助攻...完勝!

開局先剌拳擾敵、賣破綻讓敵人犯錯,接著佯攻,再誘敵鬆懈,趁其鬆懈補上致命一擊...這真的是一連串精緻的布局, 雖然姐姐已經相當聰明了…但是,在魔鏡這個老江湖面前還是太嫩了....我有種感覺,魔鏡其實很ENJOY在跟姐姐玩的過程,而魔鏡也用姐姐所準備要解決魔鏡的大絕招,回將一軍,以顯示彼此的級數差得有多少,真是太嘲諷了。

片子裡暗示了一件事,除了聰明、謹慎外,姐姐還缺少了一個東西---定力,穿透幻象的定力,能看穿表面現象的冷靜。若是放在一般的例子上,就是假設敵人用計時,是否能冷靜判斷眼前所接收的訊息是否為實?還是敵人想讓你看到的?當然,越級打怪的時候…還是要萬事小心吶!能不能繞人來幫忙阿…阿娘喂~~偶才不想要單挑老怪物咧!!

以上圖片均節錄於google圖片,版權仍屬該電影公司,如有侵權行為請告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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